【逸真群像段子】假如他们得了花吐症
本文含以下CP:
[正常组] 逸真、腚七、咸沣、秦方
[三角组] 逸显真、逸秦真
花吐症设定有作改动,随CP而变化。段子纯粹娱乐,人物会有ooc,内含三角邪教CP,请谨慎阅读。
【逸真】
春初至,气候乍暖还寒。
这几天,风天逸身体略感不适,喉咙时常觉得干痒。起初,他以为是感染上了风寒,不以为意。直到有天突然一阵剧烈咳嗽,口吐出几片带血花瓣,他的神色才有了一丝变化。
这是……人族的花吐症?
风天逸有些意外,没想到会患上人族的花吐症。
片刻过后,他的神色恢复如常。因为人族的花吐症对羽族来说只不过是寻常疾症,气候稍一回暖便会自动痊愈。
患上花吐症这件事,风天逸不想让羽还真知道,怕他大惊小怪,因而担忧。风天逸拾起地上的沾血花瓣,合上掌心然后用内力碎毁,谁料这一幕还是让羽还真瞧个正着。
羽还真双手揉捏着衣角,满目担心,欲言又止:“陛下,你这是患上了……花吐症?”
风天逸点了点头。
谁知,羽还真的眼眶在瞬间红了起来:“花吐症会死人的……”
风天逸挑眉:“你知道花吐症?”
羽还真摇了摇头,一脸失落:“只是听白庭君提过,人族不少人死于花吐症,但不知道该怎么医治……”说到最后,羽还真已带上哭腔,语气满是焦急,“我不希望陛下有事。”
“……”
风天逸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百花怒放,羽还真的在意让他感到满足,只是,这点程度对他来说还是不够。他眼底划过一抹精光,故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吓得羽还真一颤,连手中的机关球滚落在脚边也不顾。
“陛下你怎样了?”
“我没事……”风天逸握住羽还真的手,目光凄然:“还真,你想不想我的花吐症能治愈?”
“当然想!”
“那就好。”
话音刚落,风天逸伸手抓过羽还真将他带向怀里,衣袂翻翩间,将人一把压倒在床,笑容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那接下来,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许拒绝。”
羽还真强忍下泪水,一脸肃穆地点了点头。
“首先,你把身上衣服脱了,别问原因。”
“哦……好的。”
“真乖,那么到最关键的一步了”
“嗯!”
“把裤子也脱了,然后转过身去。”
“……”
【腚七】
天色微亮,黑虎寨便响起了沸沸扬扬的喧闹声。
被惊醒的陈七不悦地睁开了眼,在辨清吵闹人群有赵光腚后,随意扯过搭在床沿的衣服,穿戴好便朝门外走去。
一路循着喧闹声寻去,陈七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赵光腚,只是,在看到他那副样子后,陈七顿时惊在原地。
赵光腚扯着寨里一个兄弟红着脖子在理论,说到激动时,口中不时喷出血沫,把那位被揪住衣领的兄弟吓得目瞪口呆,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赵光腚,你怎么吐血了!”
“血?”
赵光腚松开手抹了一把嘴巴,接着一阵咳嗽,嘴里蓦然吐出了一朵沾着血的花,把众人全都吓愣了。
“咦……我怎么吐花了?”赵光腚显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瞧着新鲜,立马把花捡起来献宝似的送陈七跟前,“带血的花太新鲜了,媳妇,我送你一朵!”
“……”陈七被赵光腚的粗心眼气得不轻,朝着他肩膀猛地拍了一巴掌,“还贫嘴!都吐出血花来了,还不赶紧跟我一起去请神医大叔!”
一路奔波,把神医请来黑虎寨后就立马给赵光腚闻诊了,片刻后,神医得出了病症结论,并把医治的方法告诉了陈七他俩。
“古医术记载,花吐症是日本巫医为了让爱得到回应研炼出来的,要不了人命,医治也很简单。只好对患者好点,保持心情高兴,一个月后病症自然也痊愈了。”
在一旁赵光腚听得眼前一亮,顿时心花怒放。
要赵光腚保持心情高兴,这简单极了。只要整天和陈七腻歪在一起,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地上,他心里就乐呵得不行。
赵光腚越想越高兴,摸着下巴笑得合不拢嘴,这意味着,他是不是在一个月里都可以对媳妇为所欲为了?
送神医离开以后,陈七折返回了院子,才踏进门半步,便再次被惊得不敢前行。
他觉得自己似乎产生了幻觉,仿佛看见赵光腚四周有花瓣在飘,一幅春天来临,花舞漫天的光景。
“赵光腚,你这是怎么了……”
“媳妇我今晚想行房!”
陈七决然拒绝:“不行,前天已经行过了。”
赵光腚也不急,捂住胸口猛地咳嗽一声,一朵染着血沫的花就这样吐出来了,他举起花儿递到脸都黑了的陈七面前,“媳妇,我现在不是很高兴,你看着办吧。”
陈七咬牙切齿:“行行行!”
【咸沣】
接连几日吐出沾血的花,张显宗越发心惊,他开始猜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幸好得到良医诊断,得知是患上了从日本流传过来的花吐症。只是,治疗过程却让张显宗深感为难,医生说,花吐症唯一的痊愈方法,就是让心爱的人打一巴掌。
张显宗对此烦恼不已,一连几天都没出过门,整天窝在屋里思考要怎样做,才能让那位风度优雅的慕容四少赏他一巴掌。
张显宗曾想过对策,主动将病症说出,让慕容沣赏他一巴掌。然而,慕容沣养在军中,根正苗红,不太会相信这种无稽之事。一来二去,只剩下最后的办法了。
主动惹怒慕容沣,让他扇自己脸上一掌。
打定了主意,张显宗故意搞事,只是,几番刻意所为之后,慕容沣依然不生气,抛下一句下次别犯了,就了事。
“你平日最爱的那件古董,我摔了。”
慕容沣眉心拧起,想起近日张显宗对他千依百顺,关怀备至,不由得有些心软起来。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放过了张显宗:“摔了就摔了,给我找一件像样的回来赔礼就行。”
张显宗挑眉,心中窃喜慕容沣对他如此宽容。但目前小命要紧,日后何愁不得美人恩,随后又添了一把火。
“顾玄武似乎跟日军有勾结,不过,我主动放他一马了。”
“……”慕容沣翻书的动作一顿,一记眼光扫了过来,最后回了一句以后别再犯糊涂事,将话题翻篇了。
张显宗沉住气,只好出杀手锏了。
“回来前,我去逛窑子了,睡了几个……”
话未说完,慕容沣却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张显宗跟前,盯着他的目光意味不明:“做错事能坦白从宽,不错。”随后扔开手中的书,话锋一转,“既然你这么坦诚,我也不绕弯子了。”
张显宗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背着我逛窑子,是腻了还是胆子肥了,都不重要。”
“……”
慕容沣伸手揪住张显宗的衣领,眼睛微微眯起,笑容蛊魅却透着一丝森然,突然间,他拔出了腰间的佩枪。
“张参谋,我们拔枪吧。”
“慢着,你听我说,咱俩之间的情分不必动枪,你可以选择……”
看着慕容沣为枪上了膛,逐步逼近,在这一刻,张显宗觉得花吐症治不治都无所谓了。要是今晚不用一身弹孔跪在房外过夜,已经是人生万幸了。
【秦方】
沾着些许血沫的花朵分别躺在一排瓷白的小盆子里,在炽光灯下,被一道森然的目光注视着。
这道目光的主人是秦明,他正一脸肃穆地盯着染上血迹的花,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合租室友方木走进他的房里来也不曾发现。
“秦明,你在做些什么。”
“……”
方木见他不应,于是凑过去一看,当看数个盆子并排盛着一朵血花时,眉心不禁拧起:“你在加班?这是什么案件,那么奇怪……”
秦明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眉心同样也皱了皱。
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自小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的秦明。在这一刻,他不知该怎样向方木解释,这几朵带血的花是从他在咳嗽时从口中吐出来的。
几番交谈,最后,秦明还是敌不过方木的刑侦问答的能力,藏在心中的话全被套了出来。
方木挽着手臂,对秦明淡然一笑:“不用担心。你患上的是花吐症,日本的怪诞病症,不知道也很正常。”
秦明眉峰一挑:“没有治疗方法?”
“有的,只要亲一口你喜欢的人,这病就自动痊愈了。”方木随意坐到桌上,托着下巴饶有兴味瞟了秦明一眼,“话说,我真好奇秦大法医喜欢的是谁。”
“……”
“是你身边的那位女助理……还是,林队长?”
秦明没有回答,将盆子上的血花一一处理好,然后走到方木面前,眼睛里透出一丝危险的锋芒来:“想知道?”
方木老实地点点头。
秦明将手套摘去,伸手搂住方木的后颈,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对怔住的他唇角一勾。
“是哪一位,现在你应该知道了。”
“……”
以下为三角邪教组,请及时避雷
【逸显真】
花吐症,暗恋成疾之症。
在思念加深时口中会吐出花瓣,严重些所吐出的花会和着血沫。若暗恋之人知晓爱意,对其倾心一吻,病症便会自动痊愈。
看着调查得来的结果,风天逸拿过桌上的打火机将纸张点燃,随手扔在垃圾篓了。
暗恋之人,倾心一吻……
风天逸眼神暗了暗,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他要抢在张显宗之前找到两人共同的暗恋之人。
羽还真。
另一边,张显宗也消息灵通得到了花吐症的相关情报,他的车子在黑夜开得飞快,像是一支离了弦的箭,朝着目的地一路冲去。
心里,有着同样的念头。
决不能让风天逸捷足先登,先得手羽还真。
对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场争夺,羽还真毫无预感。一心扑在眼前的蛋糕上,小心翼翼往上面做着花朵造型,直到身后厨房的大门被猛地踢开,惊得他原地一颤,才回头看了过来。
“还真,我们俩你喜欢谁多一点。”
羽还真瞥了风天逸一眼,然后向右侧的张显宗投去一眼,好一会后,才小声地说了句。
“我不想回答……”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断了羽还真的念头:“不行!”
羽还真被两人的气势吓了一惊,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了一番,眉心微微拧了起来。他难以抉择的样子让风天逸和张显宗心里感到煎熬极了,墙壁上挂钟的秒针才走过一圈,两人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羽还真低头想了一会,再抬头时,眼神里漾着一抹坚定的光,似乎是做出了决定。最后他踮起脚尖,在两人的唇上分别轻啄了一下。
然后,红着脸回答:“我都喜欢……”
“……”风天逸和张显宗对视一眼,沉默过后,他们一同握住羽还真的手,为剩下未裱花的蛋糕去继续完成。
虽得不到心中最渴望的回答,但他们也舍不得羽还真为难。
对他们来说,在这一刻谁胜谁败,似乎没有意义了。
【逸秦真】
风天逸和秦明同时出现在羽还真居住的小区楼下,对附近的居民来说,这已经不是一件新鲜事。因为两人一旦碰面,总要在小区门口怼上一回。
风天逸后脚刚迈出红色跑车车门,一张嘴就跟在他眼前路过的秦明怼上了。
“真巧,又遇见了秦大法医。莫非……这里发生命案?”
秦明皮扯出一抹假笑,不动声色怼了回去:“少看点柯南和金田一,有益。”
“……”
眼神对视间,宛如电光一闪,两人看向对方的目光森然,那种宛如修罗场的氛围逼得围观群众不得不搬起屁股底下的小凳子挪远一些,以免伤及无辜。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毫无顾忌在小区门口打起了嘴仗,直到两人先后咳吐出一朵带血的花来,这场闹战才得以暂停。
风天逸擦去唇角的血迹,笑笑:“原来跟我一样,得了花吐症。”
秦明不回应,脸上却一副就是这样的意思。
风天逸有片刻停顿,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然后对秦明挑衅一笑:“既然你知道金田一,那么,你要不要学他。”
“什么意思。”
“谁赢了就谁亲羽还真,赌上生命的追求权。”
秦明听后一脸鄙夷,用看中二病的眼神扫了风天逸一眼:“你真幼稚。”
“……”
战火再度点燃,两人在羽还真居住的小区大门又怼了起来。
至于罪魁祸首羽还真趴在在窗口边沿观看了全程,最后一脸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对合租的室友求助有没有一劳永逸的解决法子。
羽还真的室友陈七,是个实在人。他已经烦风天逸和秦明这两个人很久了,眼见机会到了,默不作声从床底下掏出了一把西瓜刀,然后递给了羽还真。
“老公不要多,一个就好。看谁不顺眼就砍死谁,反正剩下的那个会替你善后。”
“……”接过西瓜刀的羽还真眉心拧了起来,他沉默好一会,陈七看不过眼,给他做了一番思想工作。
“还真你听我讲,做人犹豫不决不是件好事。死了一个,接下来你亲一次就行了,以后还不用每天听噪音。”
羽还真却没有半点轻松,望着手里西瓜刀眉心拧得更深了:“不能一次砍死两个吗?”
“……”陈七没有回答,突然间,觉得自己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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